• 《神峰通考》 动静说

    何以为之动也?其体属阳,阳主动。故天行健。圆转循球而无端。故以人之八天干透露于上者,为之动也。如八字天干之甲木,但能克运上天干之戊土也。不能克巳中所藏之戊土也。盖以动攻为亲切。,如男人之攻得男人也,不攻闺阃中所藏之女人也。但虽不能攻人,而亦不能摇动震惊之意,但不能作实祸也。如女人见男来攻,虽不能加捶楚于其身,而亦有恐惧之意焉。如运中申中地支之庚金,亦不能攻我八字中天干所透之甲木也。是以天干之动…

  • 《神峰通考》 盖头说

    何以谓之盖头也?如人之一身,独有头为一身为端也。头与面相连,耳目中鼻系焉,统而言之为之头也。其下若四肢肚腹,稍有不善,可以衣服以饰其不善也,若头之诸物,发见于外,则为之动物。非若四肢肚腹所藏之物,不足为轻重也。大抵人之八字,类如此。八字中上四个字是头也,下地支四字是肚腹四肢也。支中所藏之物,是五藏六腑也,如肚腹秀气,发出在面头上来,便是英发华出外来,一生富贵贫贱,只从头面上见得。如八字畏伤官,这…

  • 《神峰通考》 六亲说

    年上财官,主祖宗之荣显;月上官杀,主兄弟之凋零。又曰:年看祖宗兴废事,月推父母定留存。然年属祖宗之宫临财官之地,乃坐禄马之乡,荣显理然也。但坐比肩劫财,无财官之地。乃坐禄马之乡,荣显理然也。但从比肩又当与罗土之祖宗,月上兄弟两宫相寓而参看焉。若岁月无财官,俱主根基浅薄,白手成家,独月令官杀司权,俱主损伤兄弟。虽有兄弟,多主阋墙,何也?比肩乃兄弟之寿星,见官杀面克之,安得不损兄弟乎?故曰:官杀排门…

  • 《神峰通考》 病药说类

    何以为之病?原八字中原所害之神也;何以为之药?如八字原有所害之字,而得一字以去之谓了,如朱子所谓各因其病而药之也。故书云:“有病方为贵,无伤不是奇;格中如去病,财禄两相随。”命书万卷,则四名为之括要。盖人之造化,虽贵中和,若一于中和,则安得探其消息,而论其休咎也?若今之至富至贵之人,必先“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然后动心忍性,增益其所不能,”人命之妙,其犹此乎!愚尝先前未谙病药之说,屡以中…

  • 《神峰通考》 雕枯旺弱四病说类

    何以为之雕也?如玉虽至宝也,雨贵有雕琢之功;金虽全宝也,而贵有锻炼之力。苟玉之不琢,虽曰荆山之美,则为无用之玉也;金之不炼,虽曰丽水之良,则为无用之金也,人之八字,大概类此。如见官星未曾有伤官,见财星未曾有比劫,见印绶未曾有财星,见食神伤官夫曾见印绶,若此纯然无杂,不犹未琢之玉,未炼之金乎?大抵天之生人也,盈虚消长之机,未尝不寓焉。若四时之有生长也,必有春夏焉;若四时之有收藏也,必有秋冬焉。又如…

  • 《神峰通考》 损益生长四药说类

    何以谓之损?损者,损其有余也。然木生震位,正木气之当权也。金产竞宫,正金神之得位。当权者不宜资助,得位者不必生扶。假或水又滋土,土或培金,若木有余之病,用金以制之;金气有余之病,用火以克之。官星之气有余,则损其官星;财星之气有余,则损其财星。壁如人身元太旺为族,当以凉剂通药以济之也。是以八字贵有损之之药也。何以谓之益?益者,益其不及也。若木之死于午,若水之死于卯也。不及则宜资助,且如木气之本衰…

  • 《神峰通考》 正官格

    楠曰:正官者,何以言之?盖以阳见阴,阴见阳,故曰一阴一阳之谓道,如人之一夫一妇之有配对也。何以谓之官?盖官者答也。如人焉,必须官管,然后循规蹈矩,居仁由义,不敢放逸为非,故为制我身主之宫也。然月令提纲之官,若我之本府太守本县之令尹也。但当服其管,则岂能用之。故凡月上官星,世无用官之理,如此将如取用?但或止有官星一点,日主又旺,则官星轻而日主弱,运行官旺最为奇。譬如府县官,是我之主也。今主人弱也…

  • 《神峰通考》 偏官格附弃命从杀格

    楠曰:偏官为阳见阳、阴见阴,原非阴阳配合。更得食神伤官,以制去其凶锐,虽先为克我之凶神,今则驯致其凶,而反为我之奴仆也。用偏官,如人之畜奴仆,擒制太过,则为尽法无民,则奴仆力衰,不能为我运动。若擒制之不及,则奴欺主矣。偏官即七杀也,如甲日干,数至七个字逢庚字,号为七杀,乃克身之刀剑一般,偏官无制曰七杀,故宜制伏,亦畏太过,亦畏不及。凡看命先看七杀,若有七杀,就要将此七杀处置了,方能用得别物。若不…

  • 《徐霞客游记》 滇游日记十四

    初十日早寒甚。出北门,半里,经南门,转而西南上坡。一里,有桥跨溪上,曰南门桥。 《志》曰承恩。过桥,南上坡,一里,登坡,倚西山南行。三里,其坞自南来,有塔在坞东北山上,乃沿西山南下,半里,抵坞底。又半里,见有水贯坞中,石梁跨其上,是名土桥。即姚安水从西南峡中来,向东北峡去,桥北为大姚,桥南为定远,盖以是水为界也。 从桥南上坡,有村为定远屯。入峡渐上,一里东转,半里上坡,半里,由坡南转,一里,是为赖山哨。于是南下,一里,抵东南坡头。有岐,南行者为姚安府路,有海子在其东;东行者为赤草峰路。 逾坡东下…

  • 《徐霞客游记》 滇游日记十五

    二十日饭而行,犹寒甚而天复霁。由西门北向循西山行,五里,抵一村,其北有水自西峡出,遂随之入。一里余,稍陟坡,一里余,有村在涧西,曰四平坡。北转五里,渡溪桥,又北上三里,为九鼎山寺。又二里陟其巅,饭。下午,从东北下,三里,过北溪桥,仍合大路,循梁王山西麓西北溯流入。五里,梁王村。北八里,松子哨。行半里,溪西去,路北上,半里,逾岭。又东北下者五里,则溪复自西来,又有一小溪,自幕山北麓来与之合,乃涉其交会处,是为云、宾之界。又东二里,为自北关,已暮。又东二里半,渡涧桥之北。又东半里,转北一里半,为山冈…

  • 《徐霞客游记》 滇游日记十六

    二十七日(有缺文)余见前路渐翳,而支间有迹,可蹑石而上,遂北上攀陟之。 屡悬峻梯空,从崖石间作猿猴升。 一里半,则两崖前突,皆纯石撑霄,拔壑而起,自下望之,若建标竖物作表识空中,自上凌之,复有一线连脊,又如琼台中悬,双阙并倚也。后即为横亘大脊。披丛莽而上,有大道东西横山脊,即东自鸡坪关山西上而达于绝顶者。因昔年运砖,造城绝顶,开此以通驴马。 余乃反从其东半里,凌重崖而上。 然其处上平下嵌,俯瞰莫可见,不若点头峰之突耸而出,可以一览全收也。 其脊两旁皆古木深翳,通道于中,有开处下瞰山后。其东北又峙…

  • 《徐霞客游记》 滇游日记十七

    己卯(公元1639年)正月初一日在鸡山狮子林莘野静室。是早天气澄澈,旭日当前。余平明起,礼佛而饭,乃上隐空、兰宗二静室。又过野愚静室,野愚已下兰宗处。遂从上径平行而西,入念佛堂,是为白云师禅栖之所,狮林开创首处也。先是有大力师者,苦行清修,与兰宗先结静其下,后白云结此庐与之同栖,乃狮林最中,亦最高处。其地初无泉,以地高不能刳木kū把树木剖开挖空以引。二师积行通神,忽一日,白云从龛后龙脊中垂间,劖chán开凿石得泉。 其事甚异,而莫之传。余入龛,见石脊中峙为崖,崖左有穴一龛,高二尺,深广亦如之。穴…

  • 《徐霞客游记》 滇游日记十八

    初五日暂憩悉檀寺。莘野乃翁沈君,具柬邀余同悉檀诸禅侣,以初六日供斋狮林,是日遂不及出。 初六日悉檀四长老饭后约赴沈君斋:沈君亦以献岁周花甲年初满六十岁,余乃录除夕下榻四诗为祝。仍五里,至天香庐侧,又蹑niè登峻二里而登莘野楼,则白云、翠月、玄明诸静侣皆在。进餐后,遂同四长老遍探林中诸静室。宛转翠微间,天气清媚,茶花鲜娇,云关翠隙,无所不到。先过隐空,为留盒茗。过兰宗、野愚,俱下山。过玄明,啜茗传松实品着茶,嗑着松籽。过白云,啜茗传茶实。 茶实大如芡实,中有肉白如榛,分两片而长,入口有一阵凉味甚异…

  • 《徐霞客游记》 滇游日记十九

    十一日饭后,觉左足拇指不良,为皮鞋所窘也。而复吾亦订余莫出,姑停憩一日,余从之。弘辨、安仁出其师所著书见示,《禅宗赞颂》、《老子玄览》、《碧云山房稿》。弘辨更以纸帖墨刻本公所勒相畀,且言遍周师以青蚨相赆jìn赠送,余作柬谢之。甫令顾仆持去,而大觉僧复路遇持来,余姑纳之笥sì方影竹器:可盛物。 上午,赴复吾招,出茶果,皆异品。 有本山参,以蜜炙为脯,又有孩儿参,颇具人形,皆山中产。 又有桂子,又有海棠子,皆所未见者。 大抵迤西果品,吾地所有者皆有,惟栗差小,而枣无肉。松子、胡桃、花椒,皆其所出,惟…

  • 《徐霞客游记》 滇游日记二十

    二十二日晨餐后,弘辨具骑候行,余力辞之。遂同通事就道,以一人担轻装从,而重者姑寄寺中,拟复从此返也。十里,过圣峰寺。越西支之脊而西,共四里,过放光寺,入录其藏经、圣谕。僧留茶,不暇啜而出。问所谓盘陀石静室者,僧指在西北危崖之半。 仰视寺后层崖,并华首上下,合而为一,所谓九重崖者,必指此而名。开山后,人但知为华首,觅九重故迹而不得,始以点头峰左者当之,谁谓陵谷无易位哉?由寺西一里余,始蹑坳而上,又一里余,其上甚峻,乃逾脊。脊南北相属,东西分坑下坠,所谓桃花箐也。脊有两坊,俱标为“宾邓分界”。 其处…